11月19日。
在奥斯汀酒店发生的事疯狂、荒诞,教人难以至信。但和后来发生的那件事相比,却显得那样微不足道。我是说……
狗屎!!!如果我一直坐在这里,象白痴一样哭个不停,那我啥也写不下,哪也去不了。
我不能,我就是——不能——
********************
1月23日。
好的,我再试一遍。勇气与无畏,不能向别人惭悔,唯有对自己诚实。
o.k.,那么。西雅图,个把月前的11月。
那天一早,艾迪飞去纽约公干。
在录音室忙了一整天,回家后我打长途到她住的酒店,和她闲聊了一会。
收线后没两秒,话铃又响。
我拿起话筒,以为是艾迪打来,刚才忘了告诉我什么的。
“你好,华高。”一把女人的声音,但不是艾迪的。
“嗨——”脑里扫描每个熟人的声线,想找出与那性感、沙哑的嗓音一致的。
“你寂寞吗?”
“哪位?”
“既然你老婆出差了,我们想来陪你一下,”她用淫荡的口吻说道,“待会儿见,华高。”
在我回话前,她已收线。我回拨来电显示上的号码,没人接。我火滚地重按‘重拨’键时前门被人打开,走进了一个女人。
我在心里咒骂‘这是她妈的啥回事?’我的意思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给我滚出去。”我想用愤怒、恶毒的口吻吼跑她。但我听到自己的嗓音——它是那样怯弱。
我大踏步走向她,我想这很容易,抓住她手臂,把她扔出门外。
那涂满口红的嘴唇微笑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东西——我不知那是什么,只看到其金属外壳。
“别生气嘛,华高,跟我朋友打声招呼吧。”放荡的嗓音绵柔低沉。
象我这种体型的大汉杀气腾腾地向她怒冲过去,她该害怕才是,但她异常镇静。
手里拿着那黑色物事,她从容地站在那儿,扬手朝我身后指了指。
我转身看到后院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他们怎么可能通过闭路电视进到这儿来呢?
没可能的。
“这是她妈的搞什么?”
“趁你老婆不在,哄你开心啊!”
闪耀的红唇裂开,露出闪烁的白牙。
我向她走去,我必须离开这里——马上离开。
我没碰她,她也没碰我。
我走到前门,转动门把时手有点抖。
也许,如果我够冷静的话……
但在我把门打开以前,她把什么压到我背上,身体猛烈震动了下,我倒到地上——她用泰瑟枪电击我。
意识返回时,我看到他们三人围站在我身旁,拖着长长的阴影从上方俯视着我。
他们好像说了些什么,然后几只手钩住我手臂,把我麻痹的身体拖到沙发上。
天,求你,不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不能——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华高?就这样从客人身旁走过?太没礼貌了吧。”
说话的又是那个涂口红,拿电枪的女人。
“现在,乖乖,先让我们自我介绍一下,然后再告诉你,我们今晚为你准备了什么——好玩的。”
耶稣基督,死开!为什么?我在说什么? 为什——么?我想……为什么……这种丑陋、龌龊的事总会发生在我身上——
站在我脸前的这三个人,就象从电影里走出的角色。
电击我的女人颇似贝蒂佩姬——长黑发,短刘海,红口红,但她的胸部比贝蒂佩姬更火爆。
在她左边的是个娇小的金发少女,看样子顶多不过高中毕业。
站在电枪女人另一侧的那个男人,衣衫破旧,看起来瘦而邋遢,皮肤白皙得像女人。
“我叫毕丽,这是吉米,而这位,”她顿了一会才说道,“——是米兰达。”我不喜欢她说那女孩名字的方式——猥琐而下流。
金发少女露出个大大的、热切的微笑,一种更适合于投向约会对象而非人质的腼腆笑容。
那时我没把她放在眼里,她看起来……
没那么具有威胁性。
是另外两人,拿电击枪的女人和那男的,他俩更让我害怕。
但现在我会想起的,更多的是她——米兰达,而不是另外两人。
红嘴唇继续说道,“关于今晚的游戏,哦——你喜欢游戏吗,华高?”
我的力气正逐步恢复,我静待着,等合适的时机冲出这里。这次我没被下药。我也没看到真正的手枪。这次我***不会让他们——碰我。
“玩之前,有些规矩要先让你知道。参加今晚游戏的一共有两队,每队四个人。”
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某类变态的电视真人show。
“你在说什么?”我困惑,我希望、需要一个理由,任何荒谬的理由去解释他们的存在、他们的闯入——解释一切、所有。
“耐心点,我会跟你说清楚的。游戏规则是——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如果你不照做的话,另外一队人就会做他们想做的。”
我死盯着她,竭力分析她话中的含意。
“好吧,给你举个小例子。”她转向金发少女,“米兰达,你想我们的小乖乖做什么呢?”
米兰达一阵脸红,她用手半罩住电枪女人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你不想亲自告诉他吗?”
米兰达摇头。
“好吧,甜心。”
两个女人同时望看我,电枪女人说话时,米兰达兴奋得身体微晃。
“华高,米兰达想你脱下那件大衬衫。”
我站起,准备突破他们的防线,冲出这里。这种事怎可能发生——怎么可能再次发生?
电枪女人晃了下手中的武器说道,“别不听话,坐回去。”
想到会再被电击,感觉太恐怖了。不是怕那剧痛,而是怕那无力感,那任人鱼肉的无助感——象上次一样。我坐下。
“现在,要么是你脱下你的上衣,要么是另一队人找他们的乐子。知道另一队是那四个人吗?嗯——?格雷姆,柏里,尼克和你迷人的妻子——可爱的艾迪。”
那张臭嘴不配说她的名字。
“什么?肏你妈的不会——”不会是艾迪的,我受不了。
“嘘——”她不耐地打断我,“听好了,华高。纽约酒店的套房那么大,只你老婆一个人住太浪费了,所以我也派了些朋友过去陪她,就象我们来陪你一样。”
我不知道听到那话时我脑里在想什么,这太多了,我就是接受不了。
“刚才,在你跟你老婆通完电话以后,我的朋友就去了探她。他们现在就在她酒店的房间里,就在她身旁。所以,如果你拒绝了我们的要求,那就得由另一队人发板,而艾迪将不得不做他们想要她做的——”
“你***放狗屁。”我劈头劈脸地朝她怒吼,我甚至哭不出来。太恐怖了,只稍想一下也会觉得恶心无比。不可能的。
“和道夫酒店,2636号房,”电枪女人挑衅着说道。
“不,不是那家酒店,不是那个房间号。”我在哄她,是那家酒店,房间号我也不清楚。
“不,华高。是那家酒店,也是那个房间号。让我想一想格雷姆还提到什么?哦,对了。红色的皮鞋,红色的裙子,还有一件黑羊毛上衣——紧紧地裹着她的奶头。”
红色短裙,黑色毛衣,她的衣服,她到机场时穿的衣服。有人正挟持着她,捉住了她。天——我不敢想象。
“你怎么说?”
我说不出话,力气被急速扯走,我浑身冰冷。
电枪女人那嘲弄的表情突然消失,她恶毒地道,“都太太,你可爱的艾迪,跟三个男人在她酒店的房间里。你不乖乖地跟我们玩,他们就会玩她。”
“不,你们不能这样。”
我快吐了,一想到那画面——艾迪哭喊着,那些男人抓住她,伤害她。
“干嘛哭呢,华高。这多没男子气慨啊。只要你做好这边的队员,那你亲爱的艾迪就不会有事,顶多是紧张几个小时而已。现在,我的朋友只是坐在她身旁,规矩得像绅士一样。当然啦,他们会把她的手反绑起来,会用球塞住她的小嘴——格雷姆就喜欢这个,老改不了。不过,只要你乖乖的,他们就绝不会动她。到明天,你可以告诉她这只是场小小的赎金游戏,你给钱,他们放人,就这么简单。”
我脑内一片混沌,只希望她最后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他们不会对艾迪胡来。
“他们不会伤害她?你保证他们不会伤害她?”
“伤害她?不会——暂时不会。不过待会儿他们会不会剥光她,野蛮地轮流上她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她顿了好一会,让恐惧在我脑中慢慢凝聚、沉淀,再用那恐怖、湿润的沙哑声线说道,“现在,既然你还没脱下衬衫,根据游戏规则,我就得打电话给格雷姆,告诉他,他们可以脱下艾迪的上衣。她有带乳罩吗,你想?”
我是那样迫切地希望我可以做点什么,去阻止这一切。哦,天!即使是现在,我仍强烈地感受到那股需要,去扭转、化解——
“我想她一定比你紧张——许多,坐在那张大床上,被三个大男人饥饿地盯着,如果连上衣也给扒走了,嗯——”
她从衣袋里掏出手提,开始拨号。
“不!”
“你肯站起来除衫,我就不打。”
带着恶心与恐惧,我站起。我仍在想办法,如困兽作斗般,想设法走出这泥潭。解开衬衫的纽扣,我把它脱下,甩到一旁。
“天啊,米兰达,看看那双手臂,你的小乖乖健身得可勤了,不是吗?”
米兰达痴笑着,用她的眼神活吃我。
“现在,到t恤。”
除了害怕与混沌,思绪的某部分觉得这场景讽刺又滑稽可笑,象猥琐电影里出现的不文场景,或是某类专为女人搞的婚前派对,而我就是她们聘来的脱衣舞男。
我脱下t恤。
“天啊!”电枪女人夸张地、用近乎嘲讽的方式尖嚷道,“快看看那些肌肉,真想一口咬下去!”
她揶揄的口吻让我想起电影里猥亵男人调戏女人时说的话,我想到艾迪——坐在酒店的房间里,被陌生男人包围着。
我尽量想她是镇静地坐着的,尽力相信他们不会伤害她、碰她。
“现在到我选了,”电枪女人说道,“坐回去,乖乖。”
我坐下。
“米兰达,想不想跟你的摇滚明星来个浪漫的热吻?”
米兰达边点头边象孩子般咯咯地笑。
电枪女人坐到我身侧的沙发上,在我大腿上拍了几下。
米兰达会意,蹦到我面前,跨坐到我腿上。
电枪女人俯身在我耳边低语道,“给我们甜美的米兰达一个火辣辣的吻吧。她等这个等很久了。”
米兰达靠前,用一种小孩期待礼物似的眼神热切地望着我。
她的身体喷薄着少女的体热——竟然回想起这个,有点怪怪的。
她送上双唇,吻我。
我任她吻,没退后,也没推开她。
她的唇瓣很柔软,那是个柔软、两唇浅触的轻吻。
“我真想知道,华高,”米兰达的唇退开时,电枪女人向我耳语道,“艾迪在那酒店的房间里会不会觉得闷。”
她红色的指甲划过我手臂,划下一道长长的**皮疙瘩,“也许她也想要一个吻,不过——不是你刚给米兰达的那种纯得不能再纯的吻。我可以想象格雷姆从她口里取出那小球,把嘴唇压向她微张的唇间,把舌头硬塞进她嘴里。他可是个接吻高手,我敢肯定她会喜欢得不得了。而另外两个男孩排在后面,焦急地等着他们的份。”
想到一群暴徒压向艾迪,而她被缚着,她一脸惶恐。那害怕如重磅炸弹,足让心肺炸裂。
“那你是要我打电话给格雷姆呢,还是会给米兰达一个真正的热吻?”
“别打,别打电话。”
我一把扯过米兰达,用迫切的恐惧吻她,如此剧烈、长久,到最后她不得不推开我,以吸取新鲜空气。
她似被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秒,我以为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这可好多了,乖乖。轮到我了,起来,米兰达。”
米兰达嘟着嘴,把位置让出。电枪女人马上坐到我腿上,还故意滑向腿根,把下身压向我跨部,再用那绵软的乳房贴抵我赤裸的胸膛。
“看着我。”
我迫自己看她,看向她的凝视。
深黑眼影与浓重的睫毛液,把浅绿色的瞳孔映衬得更淡翠、透彻。
我想她在竭力诱惑我,在她不断挪近索求那吻时,她的目光定定地锁住我的视线。
在她脸目渐靠渐近时我在想什么?
指节深陷进拳头里,我想一拳挥过去把她打得满地爪牙。
首脑——我敢肯定,策划这变态事件的主谋。
我想把那鲜红色的唇膏打散,让它打到那张脸的每个角落,拳头更残酷、更暴戾地抡向她,直至鲜血扭曲了她唇形、瘀肿了她的脸,温热了我的手……
可我不能,他们会伤害艾迪。
这女人的气息湿热在我唇上,她的屁股坐抵着我下胯,她的乳头突显在浅薄的上衣下,挤压着我胸膛。
她张唇,透过唇膏的艳红蜡层,我看到她嘴里湿濡的粉红唇缘。
她吻我。
唇瓣徐缓、轻柔、淫浪地轻扫我唇缘。
她没闭眼,她看着我,温暖、湿润的舌头在我唇间舔扫,吮吸我的舌。
我迫自己回吻她,害怕抗拒她,怕她会伤害艾迪。
我尽责地与她唇舌交缠,把舌头滑进她口里,想着艾迪——害怕,想她在那处境下会更害怕,害怕得多。
我受得了的,我跟自己说我受得了的,只要我这边的配合可让艾迪免遭毒手,那无论什么,我都受得了的。
但她站起,她接下来说的话,我想无论如何我接受不了。
“现在,等吉米吻完,我们就算正式介绍过,可以玩真正好玩的了。”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我已记不起。
我只是……
不敢相信,受不了它的发生——它的即将发生,而我无力制止它,没法逃离。
带着一脸阴恻的笑,吉米走上前。
“你怎么说,华高?你跟我?还是格雷姆跟艾迪?”
他又走近几步,把一边的膝盖压落我腿侧的沙发上,再把另一只膝盖压到我大腿另一边的沙发上——象拱桥一样跨在我大腿上方,只差屁股未落下,他看起来就象高一点、骨感一点,男性化一点的电枪女人。
我在想这只是一场恫吓,虚张声势地想惹怒我——我一厢情愿地这样希望。
屁股落下,落到我大腿上,他的手扶上我的肩。
我想都没想,本能地把手抵上他胸部想推开他。
“别这样嘛,华高。”
他抓住我手腕,把它们哄垂回我身侧。
然后那双手又搭上我肩膀,他靠前,想到他要吻我,我的心脏、我的胃被拧作一团,但他把脸错开,唇降到我耳伴,“以前没吻过男生吗,华高?”
看我没回答,他又问了一遍,我说“没有。”
“那好,我会温柔点的,就象给小处女初吻一样。”
我不敢相信这变态接下来做的。
如果他真的吻我,我想他大不了就是用他舌头强奸我口腔。
但他做的比那更糟,更叫人难受。
他为那吻注入大量的情色诱惑,嘴巴含弄了我耳垂一会,再沿着我脸颊一路细吻而下,慢慢接近我嘴唇。
我尽量把他隔离在思路之外,把他想成别人——电枪女人、米兰达、任何女人。
可他闻起来不象女人,而他的胡茬在刮刺着我的脸。
然后——他的唇落到我唇上。
他静静地把嘴唇粘连在我唇上,持续了长长的一段时间他才退开。
“我没伤着你,对吧?”他嘲弄地问,一脸孩子气的得意。然后他俯下头,给我另一个温柔得异常恶心的吻。
“别忘了回吻他,华高,否则艾迪的嘴就要被三个男人湿吻了。”电枪女人提醒道。
所以当吉米的舌扫过我嘴唇时我强迫自己回应他,回吻他。
吉米,***,慢慢地享受那吻,就像他刚对我耳脸的骚逗般,他在折磨我,用他的舌头肏我,让那吻变得绵长情色,而不是,我不知道,不是我原料想的男性掠夺式的粗吻。
最后,终于,吻完了,他落地,把我俩的唾液自他痴笑着的唇角擦走。
我没有,我,在那一刻我重新鼓起勇气。
因为,在他吻我之前,我想这大概会要了我的命。
我确信,最起码它会让我呕吐。
可我没死,我也没吐。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还是怕得浑身发抖,但在那吻以后,我想,只要吉米不再参一脚进来,那么余下的部分我会受得了的。
“米兰达,现在你想怎样?”电枪女人说话时直盯着我,似在惦量我能忍受的极限。
那讨人厌的金发女孩摆出一个不知是从电影还是杂志里学来的烂俗姿势——一只手横覆胃部,另一只手竖起食指点在唇上。
另一个天真的微笑,另一段对电枪女人的私语。
“别傻傻地跟我说,”电枪女人责骂道,“跟他说。”
看到电枪女人斥责的眼神,米兰达不敢再退缩,她微笑着、红着脸看着我。
她越显得天真无邪越叫我愤怒。
如此痛苦、愚蠢地,与她参演的角色、与她的立场相悖。
“华高”她说道,然后又咯咯地笑,象我的名字很好笑一样,“请起来,脱下你的鞋子。”
我俯身解开鞋带,双手颤抖着——他们要脱光、剥光我,然后……
这次不象奥斯汀那回,这次是另一种折磨,不同的折磨。
我可以选择,但我必须做他们想我做的事情,我把靴脱下。
“还有短袜,对吧,米兰达?”电枪女人道。
米兰达点头。
“还有短袜,都先生。男人要是光秃秃的只穿袜子,那看起来多奇怪啊。”
我脱下短袜,把它们放到靴上。
“到裤子了吗,米兰达?”
“我来!”米兰达嚷嚷道,象是要拆开生日礼物,而不是剥光她的囚犯。
她兴奋地走向我,脸上表情时而象少女般羞赧、时而又带轻微的狂乱。
走得够近了,她停下,看着我,看了很长一段时间。
然后,她举起双手,把手掌按在我太阳穴旁,缓慢地那双手沿我脸颊滑下,划过颈项,落到胸部,再落到腹部。
手指停在皮带上。
手指刚掠过乳头时,我竭力抑制那触碰引发的骚痒。
这整个过程里,我在想自己是否能突然抓住她,握住她咽喉——威胁他们,要他们打电话通知另一队人马上放了艾迪,要不我就捏死她。
只要稍一施力便可捏碎那气管,我有这个把握。
但我不能拿艾迪作赌注。
即使没有人真的抓住了她——我还没完全相信他们所说的——但即使那机率只有万分之一,我也不敢冒那万分之一的险,这就是说我将不得不服从他们的命令。
米兰达开始慢慢地解我的皮带,让皮带尾部划出金属圈,划出金属圈中心的尖刺,松开它。
然后,把它扯离裤子,皮带如吹哨子般利索地脱出裤头的牵绊。
米兰达又发出那猥亵的咯咯的笑声——让人觉得可笑又恶心无聊。
她解开裤钮,拉下拉链。
本能地,我想伸手抓住裤头,不让它脱落。
电枪女人看到我肌肉的颤动,她发出警告般的声音,“啊,啊,啊——”我强迫自己不动,牛仔裤连同里面的短裤被一并扯下,划过臀部、大腿,落到脚踝。
米兰达站起退后几步,欣赏着她的‘杰作’。
“嗯——真象全套包装,”电枪女人奚落道,“好极了。现在,华高慢慢地走出它们。”
提起一只脚,然后是另一只,我走出刚被扒下的裤团。
“我们是不是也该看看他的后臀?”电枪女人问道。
米兰达高兴地猛点头,电枪女人的食指打了个旋,示意我转身。我快速地转了一圈,害怕背对他们。
“多漂亮的屁股啊,都先生。告诉我,你有试过上后面吗?”
那问题,以及听到那问题时,吉米脸上露出的卑鄙的笑,在我身上打下一股痛苦的冲击波。我开始全身冒汗,呼吸急速。
“我问的可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都先生。有没有人上过你的屁眼?”
“没。”我恨自己的嗓音,恨它透露出我快即哭泣的事实。
“明白,那你有没有上过男人的屁眼?”
“没。”
“女人呢?有上过女人的屁眼吗?”
“关你妈的屁事!”
“哦,那就是说有啦。告诉我,你曾经肏过女人的屁眼。”她突然厉色道。
“我——曾经肏过女人的屁眼。”我跟自己说我并没透露什么,只复述了一遍刚被喂入脑门的句子。
米兰达对电枪女人低语了什么。
“哦,好吧,好吧。问话要结束了。米兰达说的对,毕竟——坏坏的事情,还是做比说有趣。而且——天知道,”那淫荡、低贱的口吻继续着,“我爱极了让像你这样的男人服从我。”
我不知道她说的‘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什么意思。我只祈求此时能有某人到访,而他介入可吓跑这三个人。
“告诉我,都先生。你有吮过阴精吗?”
一阵恶心紧揪胃部,我摇头。
“可你尝过女人的小穴,对吧?”
我想我点了下头。
“好,乖乖,我会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选择舔吉米的鸡巴,或者是尝米兰达的小穴。你会选哪个?”
以一种可怜的、卑微的行径,我拒绝回答以示挑衅。
“或者,如果你宁愿这样,我也可以打电话给格雷姆。让艾迪吮他们的阴精,怎么样?我想她在这方面肯定很有天份,要不怎么能抓住象你这样的男人的心呢,嗯?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她技法多么的纯熟,要一次伺候那么多男人。要咽下的精液也太多了吧!”
“闭嘴!”天,我再受不了了,那种威吓,我脑里出现的情景。
“乖乖,”她用满带优越感的口吻说道,“你知道怎样令我住口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要给吉米好好的吹吹,还是要尝米兰达的小穴。来,先让你看看货色。米兰达——”
米兰达应声脱下短裙与三角内裤。
她的下体没有毛,被蜡除得异常光洁。
她朝向我们三人坐到沙发边缘,分开双腿,好让我们看清楚——苍白肉墩间那道微泛水光的深粉色折缝。
“米兰达 ,用手指轻扫一下你那道美丽的小肉缝吧。”电枪女人道。
米兰达伸出一只修长的食指,把它轻压在阴道的最前端,然后手指划下,扫过一侧阴蒂,再沿另一侧阴蒂擦划回前端。
象扯线木偶一样,我的阳具瞬间跃起。
“美极了米兰达,而且——看得出来都先生也是这样想的,”电枪女人嘲弄道,“现在,让他也看一看吉米的。甜心,来,站到都先生前面。对,解开皮带,脱下你的裤子。”
他毫不犹豫地遵从她每道指示。
“现在,吉米,掏出你的阳具给都先生看看。”
吉米拿出他那话儿。我只感到恶心、害怕——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吉米有一条非常漂亮的鸡巴,我没说错吧,都先生?那么长,又那么粗,而形状还能保持得那么优美,你不这样认为吗?”
她妈的臭婊,像我很想听她对吉米那肉块的介绍般。
“现在揉揉它,吉米。在都先生作决定以前,让他看看你的宝贝精神抖擞时的样子。”
吉米开始抚摸他的阳具,几乎是立刻地,它变硬了。真的很大——就在我脸前几英寸外的地方,我怕他们真的要我舔他那儿。
“好了,都先生,货全给你看过了,你喜欢哪样?是吃米兰达的小穴?还是吮吉米的鸡巴?”
“米兰达。”
“不,都先生。我要听完整的句子。”
妈的,真想狠揍、暴打这贱人的脸。
“我想吃米兰达的小穴。”
“好极了,告诉米兰达。”
米兰达热切地、纯情地看着我,象她懵然不知我是被迫的,象她不知我快将作吐一样。
“米兰达——我想吃你的——小穴。”
米兰达露出个大大的微笑,然后咯咯咯地低头轻笑。
在那耻辱的一刻,我用幻想麻痹自己,想象电枪女人躺在地上,我——骑在她胸前,膝盖压着她前臂,我粗暴地、野蛮地肏那张专横的嘴,直至那张臭嘴被塞得满满的,直至她眼里流出痛苦的泪水。
“好了,摇滚明星,去吃那小穴。要买力点哦。我想你在这方面应该很有经验才是。如果我没听到米兰达吟叫,没听到她抓狂的尖喘,那就是说你没尽力。那么角色就得调换,那么你就得招呼吉米,我来弄米兰达。我最清楚米兰达喜欢什么了。”
我走到米兰达面前,跪在她两腿间。
“别害羞嘛,都先生。把她的腿再打开一点,让我们也看个清楚。”
我把她膝盖按得更开,呈现出她光裸的私处。
“先浅尝一下吧。”
即便是在如此不堪的景况下,当我把脸移近时,她阴道的气味还是让我兴奋。我对着她私处吐舌,沿着她食指刚走过的路线滑行。
“味道很不错吧?”电枪女人问道。
“是的。”
“那就继续,好好地吃。我们会在这边找我们的乐子。不过我会留心地听,看你有没有偷赖的。”
他俩坐在沙发的另一头,那样他们可以看到我俩,而我跟米兰达也可以看到他们。
吉米任电枪女人跪在他腿间,任她含弄阳具,他却一直盯着我看。
电枪女人的头开始前后滑动,阳具在她唇间滑出没入,时隐时现。
我抬头,看到米兰达正微笑着看着他俩。
然后,知道如果我不照吩咐做,电枪女人会迫我吮吉米的——我靠前,俯下头。
没毛发覆盖的下体在舌下、唇间的感觉很柔软、光滑。
几回徐缓的轻舔,紧接舌头几下结实的顶弄,她发出小小的一声啜泣。
手压向她大腿内侧,把双腿分得更开,嘴唇扫揉阴蒂最下方,她开始呜咽,身体剧烈地抖动,我知道我做的对了她的胃口。
然后我听到电枪女人唤吉米的名字,之后吉米说道,“先停一下,都先生。”
我退开一点。
“我最喜欢看这个了,一级棒。现在插一根手指进去。”
我照做,手指没入她湿滑的体内。
“现在,用你的手指肏那小窄穴。”
我照做,米兰达开始旋扭呜咽。
“现在,抽出那只湿淋淋的手指,再用它按摩后面的小洞。”
我照做,用指腹按压后庭,缓慢坚定地沿洞口揉擦。
“把手指插进去。”
手指戳入的刹那,她惊呼出声。遵照吉米的指令,手指抽出再插入。
“妈的,就是这样,对极了,”他看着,说着,“现在,食指继续肏她屁眼,用拇指插她前面的洞。同时肏她两个穴,前面后面的一起肏。”
我照做。
“不要停,要不停地肏她,口也不能停,要不停地吃、尝、甚至咬她。”
缓慢地、富节奏地,手指滑出又泵入,唇再次落到她的穴肉上,吸吮舔打肉瓣,尤其是阴蒂的前端与底部。
湿液流到我手掌上,我开始更快速、更深入的肏她,吃她。
她呜咽得更大声,伴着每次呼气释出她的浪吟,身体开始急颤剧抖,我要用左手按着她,才能让她保持原位。
她已濒高潮边缘,我听到吉米说,“米兰达,华高·都在吃你小穴,华高·都的手指在插你屁眼。”
抖动变成急剧的痉挛,她在我唇下喷出高潮,前后两穴的肉壁紧箍着我的手指,急速搏动。
而我也生出可耻的生理反应,可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勃起。
电枪女人掏出她口中的吉米的阴精,他俩交换着怪异的笑容,然后一同站起。吉米拉过一张椅子,把它放到沙发前,电枪女人坐在上面。
“来这儿,亲爱的米兰达。”
米兰达站起,走到她面前。
“坐回沙发上吧,都先生。”
我怕得想呕吐,不想勃起被看到,害怕他们接下来要我做的事。从地板上站起,我坐到沙发上。电枪女人脸上裂出个大大的、得意的笑容。
“嗯——”她发出低而愉悦的声音,“你看起来可是一点也不介意——舔米兰达那多汁的小穴哦。”
盯着我的硬起,电枪女人看了好几秒。
我想让阳具在她眼皮下萎缩,但她的凝视似乎起到相反的作用。
终于,把那饥饿的眼神调离我下身,她看向米兰达。
然后脱下上衣,白晳的丰乳、暗红的乳头随之跃出。
电枪女人用手罩住自己的乳肉,米兰达弯身,吸吮一边的乳头,然后是另一边的,再退开时,它们已硬起,因着她的唾液发着微弱的水光。
看着这一切,阳具感觉越来越不舒服。
“跪到这儿来,甜心。”
米兰达跪到电枪女人跟前,后者撩起短裙,张开双腿,向在场的每个人展示她的私处。
只有一小撮黑色毛丛修饰她的肉墩,阴唇其余部位没有毛发,电枪女人的手落到米兰达脑后,把她的嘴压向自己下体。
“舔我的穴,米兰达甜心。”
米兰达似乎也很乐意这样做,她光裸的屁股在我们面前摇摇晃晃,而她前面的嘴却在吃着另一个女人的私处、阴户。
“都先生,我们在做show给你看,”电枪女人喘息着边任米兰达舔食她穴缝,边说道,“当米兰达在这边吃我小穴的时候,她那甜美的小屁屁和我的乳头都尽收在你眼下,我看到你还漂亮地硬着。现在,轮到你给我们做show了,你要乖乖地坐在那儿,把手放到脖子后面。真乖,现在,你要让吉米吹你。”
我愤然跃起,准备反抗,准备逃离。但想到艾迪,我浑身一僵。
“啊,啊,啊,都先生。”
继续把米兰达的脸压向自己下身,电枪女人警告我时显得有点喘不过气,“到现在你总该明白,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得到我们想要的,而你的不合作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比如说,如果你不让吉米吹你的鸡巴,我们大可以电晕你,绑起你,再让他上你,肏你屁眼。”
米兰达的动作似乎分了她的神,有好一会儿她合上眼,曲起眉,没再对我说话。重张开眼时她低头看向米兰达,看着她吮食自己下体。
“把手指插进去,米兰达甜心。舔我的时候别忘了也插一插。哦——好极了,甜心,就是这样。”
她终于自欢愉的迷雾中醒来,继续着对我的折磨。而米兰达仍忙着啧啧有声地吸舔、指弄她的阴户。
“哦,天啊。我差点把艾迪给忘了。”
她露出一个残酷的、丑陋的微笑。
“格雷姆爱死了吃女人的浪穴。告诉我,乖乖,你妻子有剃她下面的毛吗?”
无声的狂怒让我疾喘不已。
“嗯?她有吗?如果你不想回答,我也可以让其中一个男孩帮我检查看看。”
“没。”
“啊——”米兰达的舔食令她再次走神。“好,让我告诉你,格雷姆最喜欢怎样。”
她突然大声呻吟,手指陷进米兰达的头发里,把她的脸紧紧地按向自己。
“格雷姆喜欢剃光了的小穴,”那嘶哑的声音继续着,“事实上,他有个古怪的癖好,就是特别喜欢剃别人的毛。我猜他会让尼克和柏里按着你那漂亮的妻子,按着她的腿,不让她动。”
“够了——我***统统照做,你想怎样就怎样。”我的嗓音就如我的躯体,在剧抖不已。
“我知道你会的,甜心。可我还没说完。所以你得先给我静静地,听清楚。”
我已意志全失,电枪女人却越加兴奋——当她把那污秽的画面植入我脑海时,当米兰达的舌绕着她阴蒂打圈时。
“格雷姆会跪在她腿间,手慢慢地爬上她大腿,滑进裙子里,扯下她的内裤。另外两个男孩则会把她按到床上。我看过他们这样做,可不只一次——只是站在旁边看,也会觉得很过瘾。他们一手按着她肩膀,另一只手则提起她的膝盖,把那双美腿大大地分开。”
“求你别说了!”我低声哀求,然后开始哭泣。我敢肯定我的痛苦、我的泪水更助了这恐怖婊子的兴。
“毕丽……”
米兰达的舌离开了电枪女人的下体,她怯弱地介入,想为我挣取半点怜悯。
电枪女人低头,“米兰达,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不乖乖听话,你今晚就别指望能上你的摇滚明星。”
米兰达俯身继续她的‘工作’,电枪女人则把注意力调回我身上。
“当然,艾迪不知道她只是要被剃光光,而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她会以为有大肉棍要捣她了,所以她会出死力挣扎,拼命叫喊。但是他们更有力、人更多,而嘴里塞着小球,她又发不出太大的声音。格雷姆会坐到她小穴前,慢慢地、有条不紊地在她穴上长毛的地方涂抹上一层厚厚的剃毛膏。然后他会亮出一把小剃刀——不用担心,他技术很好,没试过留疤痕的。然后他会十分小心地、十分仔细地削刮她的蜜肉,花唇,甚至翻开她,以确保那小水穴的每一寸都会被料理到。”
我竭力把她屏闭掉,竭力把那幻象扫出脑门,但根本没用。
“然后他会拿出一条湿热的毛巾,温柔地帮她清理干净。接着,乖乖,他会重来一遍,直到她彻底的光洁,绝对的又白又滑。她的小湿穴会变得粉嫩嫩的,皮肤也会因为之前的剃刮与清洗而变温热。而他则会变得异常饥渴,渴望她,想舔她。然后,继续让另外两人按着她、分开她的腿,他会低下头开始舔她——舔那光滑没毛的小白穴。”
在米兰达不间断的舔弄下,电枪女人越来越喘不过气地继续着她的独脚戏。
而我……
我……
老天。
我从未如此憎恨自己,当这疯狂婊子坐在那儿,详述着我妻子被侵犯的情景时,我不只感到狂怒,不只害怕她真会打电话叫那邦人做那些事,她强灌入我脑门的幻象还让我可怜地、羞耻地亢奋。
我想***杀死自己。
“先歇一会,米兰达。”
电枪女人推开她,坐在那儿,喘息着。然后她转向我。
“坐下来。”
我坐下。
“现在,你会听话了吗?”
“是的。”
“很好,你坐在那儿,看两个美女互舔,看我用冰块搓揉乳头,想象着把你的大家伙戳入米兰达那在你脸前晃来晃去的屁股里。而我则会看着吉米吮你的宝贝,通常一看到这个,我就会潮吹的。”
我尽量不去想即将发生的事,不去想吉米。
我尽量把视线调到米兰达与电枪女人那头,尽力忘却存在于这屋里的第四个人。
我看着电枪女人从桌面的玻璃瓶里取出一颗冰块,她开始用那消散着水汽的立方体搓揉乳头,乳尖立刻缩紧变硬,颜色加深。
一张湿热的嘴降到我阳具上。我竭力,但我不能,想到,意识到吮我阳具的是——一个男人,是男人的嘴唇,是男人的舌头。
我艰难地、徒劳地不去想吉米,既然抵制不了他们对我身体的玩弄,我想把这一切屏除在意识之外,脑门以外。
我看到米兰达粉红的嘴唇复上电枪女人私处,看到她吐出舌头激拍电枪女人阴蒂。
而我则坐着,被人舔吮着,一条结实的舌头,一条男人的舌头在我阳具的头部来回缠绕,然后上下唇分开,把我吞含进那灼热的嘴里——完全没入。
米兰达的屁股高高地朝天翘起,好让我能瞥见她的下体,邀我上她,从后面肏她。
想到肏那湿滑的窄穴,想到把阳具捣入那才刚裹缠着我手指的屁眼,一阵澎湃的兴奋爆起。
毫无预警地、无法竭止地,我的高潮到了。
但老天,不要,我不想——和他。
但我控制不了。
喷射前的刹那,我感觉自己像要被毁掉、溶掉,象要被歼灭掉、废掉般。
不仅仅是害怕,不仅仅是恶心,而象是——如果我让自己……
跟他……
那我将再也不是我自己。
我紧绷起全身每根神经去抵抗,但没用。
我开始喷射,射进吉米的嘴里。
电枪女人发现这一切时显得格外兴奋并开始高潮,紧抓着米兰达的后脑,把她的头更压向她阴道,看着我,看着我的脸,看着吉米那压抵在我胯间的后脑勺。
她释出最深沉的呻吟。
“啊,乖乖,”电枪女人屏息着说道,“好——好看极了。”
她的声音彷似来自遥远的外太空,我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至少在那时我没听清。
当然,现在我能清楚记得每个下流的字眼——在脑里不断重演每个细节、每段丑陋后。
一分钟后有人碰了我一下,我跳起,不是要反抗,纯是身体的条件反射。
电枪女人擦走我脸上的泪,我不知道原来我哭了。
“可怜的乖乖。”
那几乎是怜悯的语调,“别难过了,快乐就是快乐,你知道的。而且这世上可没哪条阴精抗拒得了吉米的巧嘴。”
然后,同情的口吻回复成先前的冷嘲热讽,“可要你再硬起来,我们就得等好一会儿了,对吧?”
电枪女人让米兰达到厨房弄点喝的,她则拿回一大壶的伏特加调酒。
她坚持要我饮,还说即使那会延缓我体力的‘恢复’也没所谓,反正她没其他地方好去。
已穿回短裙的她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呷饮着饮料,不时把目光飘向我。
电枪女人也重穿回上衣,她在屋内四处踱步,手里拿着杯饮料,看屋内的小摆设和照片。
吉米象跟屁虫般紧附在她身后——拉链已拉上,皮带也已扣好。
只有我被耻齿夺了穿衣的权利。
“华高?”
我看向米兰达。
“你至少享受到了一点快乐,对吧?”
她妈的上帝,这女的真是人吗?会有人蠢成这样吗?我目定口呆地盯着她——愤怒、激狂,难以至信。
“一点点,总有吧?”她认真的态度,无言的大眼似真的期盼着某个肯定的回复,好告诉她愚蠢的脑瓜,一切还说得过去,一切还好。
“没有。”我冷冷地道。
“哦,别这样说嘛,华高。”电枪女人走了过来,“你明明玩得很开心的。你是太尽兴了,以至于忘了自己有多兴奋。”
我全身充满愤怒,但我笑了。
“是的,小乖。你笑了,可你早晚会发现我们是对的。对你而言,真正的刺激之处,最令你,华高·都兴奋的地方是今晚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你在别的地方是绝对做不到的,你可能是个万人景仰的摇滚明星,我敢肯定各式各样的女人排着队等你上,而你也是那种怕给男人吹的人,可看看你怎么了,进去他嘴里不到两分钟就射了。你是那种怕做自己喜欢的事的人。”
“放屁。”
“啊——男人的话都是没一句真的。”
天,我想拧断这婊子的喉咙。
“毕丽?”米兰达试探着问。
“怎么了?”
“是时候了吗?”
“是时候什么了?”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亲爱的,什么?”
米兰达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地用眼神恳求电枪女人。
“哦!”电枪女人逗够了她后说道,“是的,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做了。去告诉你的小乖乖。”
&nbs